趁著久候的太陽還躲在雲裡,細雨中我又飄了出去。
是清水山的另一邊,還在想著如何技術攀登,就已經明白不可能。
平滑的鞋底抓住路面上黑紅色的藻類,如履冰面般的溜。
要認植物,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想認。
很突然地想起未來某一天我所規定必須的給,傷腦筋呀。
我不斷探找,確確實實地忘記了以前曾經上過的case study。
這曾是個礦場,這裡有恆春的植物,卻缺乏那份忙碌及熱情。
總有令人驚艷的石,但這是多少其他落下哭嚎的唯一結果?
一個人也沒有,就我踢出的聲響,以及偶有的鳥鳴。
試圖在細石地上立足,仰頭聆受這面岩壁的喃喃。
今天沒有山羊作伴,卻有冒雨的閒人來訪。
看看這路,是沖斷了吧,是多久遠的水啊。
聽說小鬼林道也是沖斷的,聽說弘易礦場也是這般荒涼的。
這被阻斷的稜脊,是否也曾與知本主山的靈魂相互吶喊安慰?
痕跡還在遠遠地繞,我卻已經無力且不忍心再次戳痛它了。
總是嫌棄這平路太淺,在還未想起與以往對比的落寞前。
曾經如茶室般每天熙來攘往的人潮伴隨著痛及無言的苦度過,你任憑而不抵抗,他們也就更恣肆。
也許你想,就這樣吧,並不清楚年華老去及被遺棄那一天的蕪。
於是當時候到了,也就只剩默然的失落。
大家都在想這礦場的植群是怎麼樣的呢,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植物,但誰來關注它的心呢?
難怪那一抹雲絲總是散不去 難怪雨還在不停、不停地大大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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