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要去縱走嗎?"是這趟奇萊南華最經典的名句。
風塵僕僕騎到了霧社,忍受著刺骨的痛,我毅然前行。不管一路上多麼令人心驚膽顫,信念真可叫人勇往直前。
合歡山莊燈火灼灼,星辰滿天,唯獨不見一彎明月。
我嘗試著向奇萊及屏風嘶喊,也許是天太黑、風太冷,我的聲音只能抖抖地縈繞在耳邊。
向下飛翔,向中橫鵲橋告解,一瞬的時間,霧社到了,離你更近了。
你肯定不知道,那多少個彎道,我快摔倒、快煞不住車、快撞車的險境。
霧社再平凡不過,我觀察了一個晚上。不平凡的是那些經過的人。
真喜歡那張桌子的安排,因為如此,你們與我攀談。
純樸的口音、真心的關懷、還有難得的幽默,不是因為你們的身分,而是天性。
當學歷的問題天真地出現,你們沒有卑微,是如此至高無上。
我的顫抖我也不了解,因為你們剎然給我太多溫暖,是來不及吧。
永遠記得那咖啡、那陪伴、那面孔,可惜未曾留下聯絡。
終於你來了,依舊的姿態,雖然我臉中、口中依然那樣歡笑。
我願付出一切奉獻,只因我已準備好,包括面對你的漠然。
反正你從頭到尾全然不知曉,也不願仔細去知曉。
多少以前不太願做的事我幾乎做足,也才換來你幾聲答應。
管他值得不值得呢,反正從來沒人知曉。
黑暗中的你,未曾如夕陽般落下,只是已看不見你的臉。
仰頭看南峰,只不過更想看到你在最前頭的身影。
我久不見的主北,在拍肩勸說我的癡傻。
你滿足地玩著冰面,我的心就如同被你拋出去的冰片,一碎不回頭。
冬陽那麼暖,你在崩壁的那邊,何處是溫柔?
一切不是哀怨的,只因我在山下。
我冒著刺骨寒風,一路飆回天祥,害怕、遇上全都無人知曉。
只有在此時打電話你會接,就讓我快樂這幾分鐘。
盡量讓我自己變的豪氣一點,讓我像個經歷滄桑的生命。
不願輕易定義了。
那就不必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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