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細雨的蕭邦之夜,溫柔與激烈,都是我一個人的事。
2008年12月2日 星期二
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2008年9月27日 星期六
甜天
巧克力的甜是蔓延,天的甜是很久以前我懷著微笑仰頭接受到湛藍的第一瞬間。
似乎許久沒有給自己一整天的好心情了。古諺說"今日事今日畢",而我卻不適用這個邏輯,當下未曾放在心上的也許經過數天咀嚼之後會重新爆炸開來,成為造成心理烏煙瘴氣的元兇。
最近,一天中總有幾個時刻是完全屬於快樂及美好的,但另外的時間總被煩躁與嘆息所佔據。我說,能給甜滋滋的感覺的人少之又少-無論是甜滋滋的行為、甜滋滋的言語、甜滋滋的笑容-倒不見得是多麼好聽的稱讚以及話語、還是多麼迷人的樣貌,總之賦予了我華而不膩的舒暢感。在眾多人類之中,能夠安安穩穩契合自己的,想必在百萬人中也難找到一人。只是他們就是可以恰恰好地給你一卷瘋狂而難以形容的柔和,讓你緩緩地去交織上下眼瞼,仔細聆聽慢速流洩的一襲琴音。
多麼安詳啊!,跟隨著童話般的人物只需要實現最真的自我,無論在什麼場合、做什麼事情都是輕鬆而自在,第一次感到這樣不需費盡心機的我,竟然如此可愛。只是,不免又對照起沒有童話的時候,變得毫無生氣、陰沉灰暗、不想見任何在我心裡存有芥蒂的人,反常地躲呀躲,躲到像根迴紋針般無處可藏,卻還不去面對、不承認自己是個輸家。但我確確實實沒有輸,當我一再地綻開毫無多餘想法的微笑,我知道自己是可以戰勝的,只是這風雨實在太大了,大到還沒有勇氣離開傘外、狂奔而去。
其實我是甜甜的呀,只是缺乏了甘蔗那樣的剛直、還有余光中的慧眼承識。可能,那麼大的天底下我的甜,是稀釋了吧!
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哈爾濱紅豆初序
歷經一段快速建立的深厚友誼,還是僅能以這無形的傳遞,將思念遙寄轉移於你。
今天是回到台灣的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回到花蓮。離你們越來越遠,心中的壓迫感也越形沉重。在花蓮無車的大道上,我以時速 一百公里 飛快馳騁著,彷彿只能以這種消耗汽油的方式來代替心中無處發洩的一股情緒。
昨日在機場說完那最後一句"真的很愛你們"之後,花了好大的力氣轉身,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志偉流下眼淚的畫面。我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也許是在埋怨自己那麼地不感性,也許是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傷在翻騰,我逼自己擠出一些笑意,但卻是又苦又不誠實的。
還記得請你幫我寫的留言嗎?雖然非常期待內容是什麼,但仍舊用力地逼迫自己忍住,直到上了飛機。那種急迫的心情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筆記本上的字句讓我忍不住又回憶起這些天的情景,甚至覺得哈爾濱的天空也將要流下眼淚了。從你的字裡行間,我再度憶起那天晚上互咬的畫面,如今想起來覺得既可笑又可愛。老實說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且在被咬的當下仍有痛覺存在,但我忍住疼,或許是有些自虐傾向,或許是滿懷興味地想看看你的反應。
最後一晚我們究竟是怎麼聊起來的,詳細我也記不得了。只是當你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時,我的腦中被震撼地一點思緒都沒有了。雖然這句話不難,雖然我也曾經認為某某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卻始終不曾說出口,也始終不曾聽見別人對我說。聽見這句話的當下我確實開心地說不出話了,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熱情、盛情以及哈爾濱這城市的親切。畢竟我還是太習慣於隱藏自己,也許只能憑藉酒精來麻醉自己過多的原則及矜持,嘗試敞開封閉已久的心房。
腦中總是充斥著快樂的畫面,心中卻有訴不盡的難過。也許離別的時刻已過,我們該相信將來會有再見面的一天(或者因為科技發達,視訊就可以見面了,但當面相見的感覺總是特別快樂),但這樣的矛盾自昨日至現在始終揮之不去。我寧願選擇相信是因為剛分離所以不習慣,否則這樣的思念根本完全無法排遣、無法壓抑。
花蓮的夜特別寧靜,雲兒正在山間不捨地缱綣著,但願那相同的一襲星辰能永遠地映照著無論身在何處都心繫著對方的我們。
今天是回到台灣的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回到花蓮。離你們越來越遠,心中的壓迫感也越形沉重。在花蓮無車的大道上,我以時速 一百公里 飛快馳騁著,彷彿只能以這種消耗汽油的方式來代替心中無處發洩的一股情緒。
昨日在機場說完那最後一句"真的很愛你們"之後,花了好大的力氣轉身,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志偉流下眼淚的畫面。我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也許是在埋怨自己那麼地不感性,也許是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傷在翻騰,我逼自己擠出一些笑意,但卻是又苦又不誠實的。
還記得請你幫我寫的留言嗎?雖然非常期待內容是什麼,但仍舊用力地逼迫自己忍住,直到上了飛機。那種急迫的心情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筆記本上的字句讓我忍不住又回憶起這些天的情景,甚至覺得哈爾濱的天空也將要流下眼淚了。從你的字裡行間,我再度憶起那天晚上互咬的畫面,如今想起來覺得既可笑又可愛。老實說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且在被咬的當下仍有痛覺存在,但我忍住疼,或許是有些自虐傾向,或許是滿懷興味地想看看你的反應。
最後一晚我們究竟是怎麼聊起來的,詳細我也記不得了。只是當你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時,我的腦中被震撼地一點思緒都沒有了。雖然這句話不難,雖然我也曾經認為某某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卻始終不曾說出口,也始終不曾聽見別人對我說。聽見這句話的當下我確實開心地說不出話了,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熱情、盛情以及哈爾濱這城市的親切。畢竟我還是太習慣於隱藏自己,也許只能憑藉酒精來麻醉自己過多的原則及矜持,嘗試敞開封閉已久的心房。
腦中總是充斥著快樂的畫面,心中卻有訴不盡的難過。也許離別的時刻已過,我們該相信將來會有再見面的一天(或者因為科技發達,視訊就可以見面了,但當面相見的感覺總是特別快樂),但這樣的矛盾自昨日至現在始終揮之不去。我寧願選擇相信是因為剛分離所以不習慣,否則這樣的思念根本完全無法排遣、無法壓抑。
花蓮的夜特別寧靜,雲兒正在山間不捨地缱綣著,但願那相同的一襲星辰能永遠地映照著無論身在何處都心繫著對方的我們。
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
顫
先慶祝侯森口試完畢-拉炮!!!
侯森過了碩士階段的最後一關,那我呢?現在根本沒想到一年後的畢業難關,我不像同學們那麼務實、那麼緊迫,因為我面前就有一關要過,而且,必定是"絞盡腦汁"也得枯坐在教室等候交卷的難過。
一切都不在預料之中-我打算最後一個月才要讀的,結果沒時間讀,都在做土資評估的報告;原本打算seminar之後就要努力用功的,結果壓力太大,不知不覺就放鬆了一個月;原本打算在高雄考試可以順便跟回屏東大家聚一聚的,結果大家都不在了-確實計畫趕不上變化。
於是,我便不太想去考試了。但考試不是為了自己啊。
而我的毛病也很奇怪,越要到離開的時候越不想離開,現在很想死黏在花蓮不走,原因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虛無-既然如此飄忽,就問天吧!希望現在的抱佛腳讓我在考試時還能擠出一點東西,畢竟不是選擇題啊,突然覺得自己很帶種。
CC說我很會掰,還好啦,只不過在掰的同時手汗會流到連筆都握不住而已。
侯森過了碩士階段的最後一關,那我呢?現在根本沒想到一年後的畢業難關,我不像同學們那麼務實、那麼緊迫,因為我面前就有一關要過,而且,必定是"絞盡腦汁"也得枯坐在教室等候交卷的難過。
一切都不在預料之中-我打算最後一個月才要讀的,結果沒時間讀,都在做土資評估的報告;原本打算seminar之後就要努力用功的,結果壓力太大,不知不覺就放鬆了一個月;原本打算在高雄考試可以順便跟回屏東大家聚一聚的,結果大家都不在了-確實計畫趕不上變化。
於是,我便不太想去考試了。但考試不是為了自己啊。
而我的毛病也很奇怪,越要到離開的時候越不想離開,現在很想死黏在花蓮不走,原因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虛無-既然如此飄忽,就問天吧!希望現在的抱佛腳讓我在考試時還能擠出一點東西,畢竟不是選擇題啊,突然覺得自己很帶種。
CC說我很會掰,還好啦,只不過在掰的同時手汗會流到連筆都握不住而已。
2008年4月18日 星期五
2008年3月31日 星期一
2008年3月22日 星期六
2008年2月25日 星期一
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2008年2月18日 星期一
2008年1月15日 星期二
訂閱:
文章 (Atom)